“不可大意!”浑浊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残忍。

    王庆郴应下:“是。”

    王老太爷倚靠着靠枕,琢磨着:“司宫台的人。。。”

    司宫台如今的头儿是沅引,赵安顺的干儿子。赵安顺那人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这沅引瞧着年轻,但能上位的岂有等闲之辈!

    “这几日,陆家在做什么?”陆太后的那点心思谁都知道,可是能不能成功,就另说了。

    他王家,也不会客气到拱手相让。皇后那城府,斗不过陆莹珍。就是二皇子活着,登基了,也叫陆太后压的死死的。

    王庆郴:“陆太后那倒是没什么动向,但陆大人。。。”

    王老太爷:“陆铭远?他怎么了。”

    王庆郴:“十年前花低价将施家宅子买了下来,一直空着也没住人,可是去年却将那府宅挂了匾额,前天竟搬到那府中去住了。”

    这是他想不通的,那府宅当年死了太多人,阴气重,选了那么个地儿居住,也不知怎么想的,不怕半夜遇鬼索命。

    王老太爷闭目养神一般,听着,又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不言不语,拧眉闭目。可王庆郴却知道他爹在思虑。

    王老太爷:“当年,施家第九子没有抓到。”

    这事还是廖忠显喝醉了说的。当时他想这事儿既然陆铭远一直在查,也就没有上心,反正一罪臣之子能翻起什么风浪。

    刚刚听三子说的这些事,心中总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儿。去年,陆铭远闹出那么大动静,听说带着一群仆从大半夜往个胡同中跑,遇到回京的长乐公主,二人起了冲突,闹了不愉快,还被随行的薛总管瞧着了。

    后来打听到,他关着杜家管家的小院起了火,城西监狱又走水出了事,多了一堆烧焦的尸首,真是巧合的很。不过都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没人在意死活就是了。这么一想,恐怕是这施九出现了。

    等等,杜家管家,杜家!

    王老太爷霍然坐起,浑浊的眼睁大,带着狠毒看向王庆郴,厉声说:“你带人,去那间客栈再看看。”

    “父亲,出了何事?”王庆郴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