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动手的一共三人,这犯人一直以为是那二人家中富足,定是给前任县老爷塞了银子,所以判的都比他少。可是他爹亦给了,还为了息事宁人把事平了给死了的年轻人家中不少银两。不过这愤恨不平的凶犯只是想着自个,听不进去劝,也无悔改之意。

    “出来了,出来了。。。哈——人都没了,人都没了出来有何用!”他爹被他气死了,妹妹病死,母亲缠绵病榻多年如今也走了。

    “别废话,今日老子就没想活,叫王申那个狗官过来,他若不来,黄泉路上,我就拖了公主陪葬!老子也不亏。”桦绱后面这个愤懑不平、声嘶力竭嘶吼的歹徒,浓烈的恨意令他疯狂不已。高喊着都别过来,别吐废话,叫王申过来!

    这王申是前新渝县令,老态龙钟的已经下不来床了。

    粗黑指头蜷缩成抓抵着纤细优美的天鹅颈,白皙滑腻的肌肤已经泛着大片红色与青紫,触目惊心。桦绱皱眉忍下欲吐又疼痛的感觉,簪尖刺入肌肤,尖锐的疼感越加清晰,恐怕是破皮流了血。不远处林小姐和丫鬟被拽了上来,还好。但惊魂未定,吓的瘫坐在地捂嘴垂泪,禁了声咬着唇无声哭泣,我见犹怜。

    小乙猛然回身,迅速向这边靠近,以及远处众多向这边狂奔而来的侍卫。

    “你若有冤屈,本官承诺给你重新翻案,将人放了。”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伴着震耳欲聋的水势,沉沉透着冷硬。

    犯人一听右手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回复声,强行拖着桦绱转向这边,脚后跟已经抵着河堤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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