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便把腌制好的鹿肉放在铁板上,熟练的不断翻面,片刻间香气便弥漫开来,坚持自己烤而把肉烤糊的刘焕一看,立即丢下自己的那块肉,也安心坐着等吃起来。

    封宗平和易子阳鄙视了他一下,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他们显然经常做这样的事,手艺比刘焕好多了。

    两个下人站在一旁帮他们烤肉,烤好了盛在盘里奉上给他们,满宝他们还是第一次吃到鹿肉,都期待得不行。

    三人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然后眼睛微亮,便将剩下的卷了卷放进嘴里,刘焕自得,“怎么样,好吃吧?”

    三人一起点头,满宝道:“没有羊的膻,也比牛鲜嫩,肉质紧密,的确好吃。”

    殷或笑了笑后道:“你们要是喜欢,等过段时间我父亲若猎到鹿,我让人给你们送一些去。”

    白善好奇的问:“那是在山里猎的野鹿,还是在猎场里养的?”

    殷或道:“都有,只是山里的野鹿不好猎,且此时又下雪了,野山危险,所以他们一般去猎场里狩猎。”

    封宗平道:“就算是猎场也不好猎,司农寺那些人对山林之事倦怠得很,每年往猎场里放一些幼崽,或投喂一些食物就完了,有时候我们进去猎到一些好的猎物,他们还要拿走,说是要配种,但真正拿去配种的谁知道有多少?”

    易子阳意见也很大,“上次我们进去猎到一头狍子来着,他们愣说那是母狍子,已经有孕,所以带走了,结果没两天李逸就约我们一起上他家吃酒,说是要炖狍子吃,我们去了,那狍子怎么看怎么眼熟。”

    刘焕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殷或几人也忍不住笑了,道:“司农寺偶尔也会给我父亲送些猎物来,说是他们的人进山勘察猎场时所得。”

    易子阳就扭头对封宗平道:“你看,我也就算了,你这个刑部尚书之孙也比不上吏部尚书的孙子和京兆尹的儿子呀。”

    封宗平就轻轻地踩了他一脚,笑骂道:“滚蛋吧你,我祖父和司农卿不和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善他们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不和?”

    封宗平笑道:“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也说不清是为的什么了,反正他们就是不和,不过都是小事,当官的,谁没几个仇人呢?便是你们,不也有仇人吗?”

    刘焕闻言抬头道:“说的是云凤郡主和新庆郡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