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见他们似乎不是很想提理由,便也不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问道:“要不要我们帮忙教训一下他?”

    白善摇头,“算了,我们刚打过人,而且他现在还被禁足呢,这都快要年末考试了,你们再去打架,小心把翟先生气出病来。”

    “你们也太老实了,都是打架,凭什么你们被罚扫大街,他却只需要禁足?”

    三人一起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一直到年末考试的前两天,白凝被从府里放出来,魏亭他们听到消息跑去凑热闹,看到人的脸颊上有些青紫,这才明白为什么。

    本来想偷偷套麻袋打人一顿给白善他们出气的众人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好意思再冲他下手,于是退了。

    白凝可不知道这些,被禁足半月,他可是压了一肚子的火儿。

    也不知道周满他们三个是怎么打的,大夫说没有大碍,可伤就是疼,然后好多印子都不好下去。

    他觉得自己伤得很重,奈何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是因为天气冷,所以恢复得慢一点儿。

    让他放宽心,按时上药,痕迹很快就能消了。

    天才知道他死也不可能放宽心的。

    父亲出门一趟回来就拿了他身边的下人,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腹一下就被打发干净不说,新调进来的人还不知道背地里的主子是谁呢。

    这也就算了,偏祖母他老人家也对他严厉了许多,禁足半个月了,他给她抄了这么多的经文,她虽都收了,却没解了他的禁足。

    最要命的是,父亲近来正打算为大哥延请先生,想要在家里单独教他。

    要知道,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读书好,也是因为这一点,父亲才尤其喜爱他。

    若是大哥……

    那他就连这一点儿优势都失去了。

    所以白凝现在恨死白善他们了,觉得要不是他们,他根本不会被禁足,更不会在当下如此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