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正趴在床上,忍不住痛得哼出声,干脆就跟满宝说话,“你说说你,一个人睡那么一张大床都能摔下床,你就不能长点儿心吗?”

    “像我,也就只有老五老六睡觉太霸道,伸脚踹我,我才会掉下床。”

    满宝正拿着那瓶药酒琢磨,当然,除了一股酒味和一股药香味,她什么都没闻出来。

    她只是有些惋惜,“要到明天才能帮你擦药酒,四哥,你很痛吗?”

    周四郎哼哼两声,不过这种痛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痛,记得前年他因为赌钱的事被老爹打的那一顿可更痛。

    而且当时他可不能躺着,而是第二天就要扛着锄头下地了。

    这么一想,周四郎满足了,干脆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起来。

    方大郎过来时,周四郎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满宝给他开的门。

    方大郎低头看着软软圆圆的满宝,声音都低了八度,他往屋里看了一眼,就把药酒递给满宝,小声道:“这是给你四哥的,给他擦上,过两天应该就好了。”

    满宝来者不拒,接过后对他扬起灿烂的笑容,“谢谢方大哥。”

    方大郎:“……不谢。”

    想要个闺女了怎么办?

    此时方氏也正在和方母说悄悄话呢,“……老大夫说日子还不长,所以不能确诊,让我半个月后再来看。”

    方母却精神一振,“老大夫这么说,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这怀上最起码有一个月了吧?”

    方氏红着脸点头。

    方母高兴起来,“好好好,那我又要当外婆了。”

    说完又有些惋惜,同样小声的道:“你嫂子到现在都没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