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除了白二郎,一下都有了着落。

    白二郎就默默地看着他们。

    白善和满宝也扭头看着他,满宝建议,“你要不要和白师兄去玩儿?”

    白二郎拿起碗筷,狠狠地夹了一块肉,“不要,我大哥不是去文会,就是去诗会,一点儿也不好玩。”

    白善就笑道:“那你和满宝一块儿去吧,去给她打个下手。”

    “不要,”白二郎拒绝道:“我又不会医术,跟着凑什么热闹?”

    满宝和白善也接过饭,道:“你可以帮忙发点儿红枣红糖什么的呀。”

    白二郎虽然很不愿意,但到了初七那天,他还是一大早和满宝白善去了长安县县衙。

    那里已经摆开了许多凳子,已经有人扶着自家的老人来了,还有的,京城外一些村落的老人,他们是昨晚就到了京城,就住在驿站。

    免费的!

    满宝还看到有老人是躺在床板上被抬了来的。

    别说她了,就是白善和白二郎都看呆了。

    郑大掌柜也亲自来了,丁大夫和古大夫则被留在了药铺,陶大夫也带着药童背着药箱到了。

    一看到满宝怔在原处,他连忙招呼道:“愣着干什么,快来给老人们发牌子,一会儿我们就照着牌子看下去。”

    满宝愣愣的上前。

    白善也上前,他看了一下时辰,发现他的同窗们都没来,便也接过济世堂的牌子,笑道:“我帮你们发。”

    郑大掌柜连忙作揖道谢,“多谢白小相公了。”

    三人拿着牌子一个一个的发下去,偶尔还会蹲下去和老人们说说话,问问今年的收成和家里的情况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