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敢的,尤其是那天晚上他那样绝望的要自杀后,她更不敢去赌了。

    今天的事她一开始是气,但气过后也只能妥协,缺的只是一个台阶而已。

    他们既然把台阶递过来了,那她便顺势下去了。

    殷老夫人一走,屋里的大半下人都被她带走了,少部分也跟着退出去,只在院子里听吩咐。

    桌子上的盘子碟子被收下去,满宝只看了一眼便问白善和白二郎:“好吃吗?”

    白善点头,“还行吧,面还不错。”

    白二郎问:“你今天是去宿国公府了吧,他家没吃的?”

    满宝:“一直忙着呢,没空吃饭。”

    殷或好奇,“程二夫人是什么病,竟要治这么久?”

    满宝轻咳一声道:“今天看了三个病人,不止程二夫人,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们她们什么病,我得给病人保密知道吗?”

    殷或问:“那你会给我保密吗?”

    “会呀,我可没告诉别人你划伤自个的事,程二夫人还以为你是犯老毛病了呢。”

    白善和白二郎也竖起两根指头道:“我们也一样,都给你保密了。”

    殷或笑了笑后道:“我并不在意这个。”

    白善道:“国子学里的同窗嘴巴还是挺碎的,我觉得你还是在意在意吧。”

    殷或:“……他们嘴碎?”

    “对啊,”白善道:“我觉得他们颇有做御史的天赋,这段时间京城里热闹得很,那一桩桩热闹全反应到国子学里来了。”

    殷或就笑道:“国子学里大半都是恩荫进学的,家中父祖都在朝中为官,可以说,国子学便是个小朝廷,那里面的消息是最灵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