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宗平却目光一闪,问道:“你们四人住一个牢房?”

    目光落在了满宝身上。

    白善挡在满宝身前道:“她是大夫,不住在一起,另外俩人恐怕要没命了。”

    封宗平笑着点了点头。

    刘焕则是更在意另外一点儿,压低了声音问道:“所以你们进京来就是为了告发益州王的?”

    白善道:“是也不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也不算是呀?”

    白善道:“本来我们就计划着过几年要进京考学的,只是有了益州王的事儿,这才决定提早进京的,又那么巧,我作为功臣之后被召入京读书,便来了。”

    封宗平怀疑,“你真是今年才知道益州王是你杀父仇人的?”

    白善点头,“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剿匪死的,我哪儿知道是被益州王害死的?”

    封宗平便叹息,“尊祖母也算忍辱负重了。”

    白善深以为然的点头,然后和满宝对视一眼,有些想去找祖母了。

    但刘老夫人知道他们这群孩子必定有许多话要说,所以没打扰他们,而是和庄先生到园子里说话。

    他们是今天一大早收到的封尚书送来的公文,比公文提早一些来的是魏知的信。

    说是私兵已被发现并缴械投降,可刘老夫人总觉得这心里有些不安,“这也太顺利了些,风平浪静的,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庄先生道:“这还只是开始,益州王还没开始定罪呢,还有那些和他联络过的人,这些人也都是要抓的。”

    “可我还是觉得益州的事太顺了。”

    庄先生点头道:“是太顺了,京城的事也很顺,这段时间虽有些风波,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我们还是小心点儿,几个孩子还是暂且留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