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看了一眼周立君,问道:“二丫,我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

    因为周立君的坚持,满宝很少再叫她二丫了,这会叫,周立君便觉得小姑的心情不是很好,她走到她旁边坐下,道:“一些事还记得,一些不记得了,怎么了?”

    “我刚出生那会儿的事你记得吗?”

    二丫努力的在脑子里想了想,没想起什么来,摇头。

    她记事没有小姑早,如今能想起来的事多是五六岁那时候的事,且还零零散散,多数事不记得了。

    满宝便垮下肩膀道:“没事了,我有些困了。”

    周立君一脸迷茫,但还是起身道:“那小姑你躺一躺,我去厨房帮忙,一会儿吃饭了叫你。”

    满宝点头。

    周立君跑到院子里想找白善问一问他是怎么欺负小姑的,结果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她便只能气鼓鼓的去厨房里帮忙。

    而白善此时正拉着周四郎躲在他的房间里说悄悄话,门窗紧闭,再压低了声音,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白善悄悄的和周四郎道:“……如今连唐县令都惊动了,两位县令要一起办案呢,我和满宝想着凭我们的交情总能打探到一点儿消息,谁知道两位大人都瞒着我们,不乐意和我们说,到现在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白善道:“满宝因为担心家里,所以下午还哭了一场,周四哥,你知不知道唐县令他们在查什么案子?跟你们家有没有关系?”

    周四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他昨天刚回来,今天就得到这样的坏消息,他脸色有些发白,否定道:“跟我们家没关系。”

    气氛一时凝滞,周四郎或许也是察觉到不好,连忙道:“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他试探性的将当初周银的丧报提了一下,道:“当初小叔的丧报送来我们也没仔细查,或许那丧报不是我们家的?”

    白善心中微动,问道:“如果那丧报不是周小叔的,那周小叔人呢?”

    周四郎垂下眼眸道:“这谁知道呢?小叔自离家后就没再回来过,这丧报就是唯一的信息了。”

    白善试探性的道:“可我听唐县令的口风,似乎不是因为这事,而是因为钱财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