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关二郎倒没觉得满宝的问题奇怪,回答道:“这倒不是,那别院是我父亲修来休养身体的,冬日天冷偶尔会去住一段时间,平时还是住在家里。”

    满宝笑问,“关老爷第一次发病是住在哪里的?”

    “王府,”关二郎怀疑的看着她,“我父亲那之前多是住在王府里,你该不会说与住的地方有关吧?”

    “可能与起居有关,”满宝道:“或是那时候头不小心吹风受寒了,或是那时太过劳累,思虑过重,这些都会发生头疼的。”

    关二郎微微蹙眉,“知道了这些就能治了?”

    满宝一本正经的道:“知道了病因便能对症下药了,不然我们看病为何要先望,再问,最后才是切脉呢?”

    关二郎忍不住点了点头,苦恼道:“只是那时我年纪小,记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不如待我回去问我父亲?”

    满宝心一跳,白善已经道:“就恐怕关老爷不肯说,纪大夫之前肯定问过关老爷了,但对着纪大夫关老爷都不肯说呢。”

    这个年纪的青年跟父亲已经有很深的隔阂了,自己的事情很少和父亲说,做父亲的更不会与孩子说自己的事。

    比如白二郎和堂伯父,他不信,比白二郎还大的关二郎这会儿还能和父亲畅谈。

    关二郎果然沉默了一下,然后便开始认真的想起来,但那时他也只有八九岁,记忆实在有限。

    他说了一些后实在想不起来了,便道:“再有的就得问我大哥了,他或许会知道。”

    他看向满宝道:“纪大夫过两天又要来我家问诊,到时候我可以带你们去见我大哥。”

    满宝有些头皮发麻,白善就轻咳一声,替她回答道:“好啊。”

    关二郎看了白善一眼,忍不住笑问,“还不曾请教小公子名姓呢。”

    祁大郎便介绍道:“这是陇州白家的独子,去年就考上了府学,是目前学里最小的学生。”

    府学可不好考,关二郎郑重了两分,弯腰谢过他的关心,然后笑问,“那日白小郎君也要去吗,要是去,家里可得好好的招待招待。”

    白善看了满宝一眼后笑道:“好啊,那我便上门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