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刺史对唐县令的回护,祁大人笑了笑,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

    但不止是明刺史,就连益州王都问了一句,“今年不见唐县令上门,他不在城内?”

    张节度使愣了一下后笑道:“他公干去了吧,王爷也知道,县衙里的事情都是些琐碎的小事,要费很多的心力,如今又快到春种了,他要忙的可就多了。”

    益州王道:“也是,以前只知道唐县令爱刑名,不擅管民务,来华阳县两年民务都一直是交给丁主簿来管,却没想到去年突然接手民务也能做得这么好,显然平时没少做功课的。”

    张节度使尴尬的笑了笑,去年算计益州各世家手里的田地安置流民的事他也有份儿。

    益州王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儿,看着张节度使浅笑道:“也是唐大人家世显赫,家学渊源,又有张大人和明刺史保驾护航,这才做得这么好。”

    “这都是唐县令能力出众,明刺史也爱才,我年纪大了,这些琐碎事哪儿管得过来?”所以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您要记仇就记他们两个好了。

    益州王笑了笑,他也不过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还不把唐县令的去向放在心里。

    他举杯看向张节度使,“此次本王开春日宴,宴请来蜀的朋友,请张大人也出席饮一杯水酒,到时候大家谈诗论道岂不快哉?”

    张节度使自然是一点儿意见也没有,举杯应下。

    春天嘛,不是这个宴,就是那个宴,他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