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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善战战兢兢的伸出自己的手,庄先生对他同样没有好脸色,“你素有成算,又进府学学了一年,我以为你比你师姐和师弟都要懂事些,都想着再等两年你就可以去京城试一试了,可现在看来,为师还是高估你了,所以,你也要多罚六下。”

    对白善,庄先生更加用力,打到白二郎跟前时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干脆招手把门口的大吉给叫进来,道:“你来,打他二十五下。”

    白二郎咽了咽口水,小声问,“先生,我为何也多了五下?”

    庄先生就瞪着他道:“因为你年纪最长,光长年纪却不长心眼,这多出来的五下就是教训。”

    大吉看了一眼他家少爷和满小姐的手心,暗暗度量了一下那个力度,便尽量以差不多的力道打下去。

    白二郎嗷嗷叫起来,嚷道:“先生,先生,大吉力气大,我也打二十五下不公平呀。”

    庄先生:“打”

    庄先生铁面无情的看着三人都被抽了一顿,双手都红肿起来,这才坐到书桌后问,“说吧,知道为什么被罚了吗?”

    满宝低着脑袋道:“我们不该不遵守诺言,五天后也未曾回来。”

    白善:“我们不应该害怕被罚就躲在县城里不回来,让先生和家里人一直忧心,此乃胆怯。”

    白二郎小声道:“不应该不想写课业就跑出去。”

    庄先生就拍着桌子问,“还有呢?”

    白二郎满脸迷茫的看向白善,白善则和满宝对视了一眼,然后就低垂着头道:“千金之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不应该将自己置于险地之中,还隐瞒长辈们。”

    庄先生这才沉沉的看着他们,半响才道:“你们什么都明白,偏不肯说,怕什么?”

    三人一起低下头。

    “怕被罚,所以就任由错误立在那儿不管不顾,由着它越滚越大?”庄先生拍着桌子道:“你们知不知道家中有人会担忧?知不知道人年纪大了忧心太过会睡不着,会生病?你们的孝道呢?为师教你们的坦诚呢?”

    三人羞愧的埋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