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很好奇的扭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大家不是才入学二十来天吗?

    卢晓佛淡淡的道:“今天上午听人议论知道的,你今天在学外被他姐姐们堵了,班里私底下全是谈论这事的,还有外头,你往外走一走,这会儿大家都不说什么小郡王们入京后要去哪儿玩的话题了,说的都是你和殷或的事。”

    毕竟,小郡王们离得还远,这个话题可以以后谈,但白善和殷或却是跟前的人,而且相比玩耍,显然这个更好议论,更好玩儿。

    白善以前听人私底下议论各种事情听得挺欢乐的,虽然他从不发表意见,但也能从中得到不少消息,这会儿成为被议论的对象,他感觉不是很开心。

    毕竟他们立场境遇都相同,卢晓佛和彭志儒对白善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尤其是他上次还请了他们去参加他师姐的饭馆开张。

    所以俩人觉得他们是朋友的。

    于是俩人低声劝诫了白善一句,“殷或家的姐姐都特别难缠,刘焕还是户部尚书的孙子呢,对上他们家也得认怂,所以你该软还是软一些。”

    白善紧抿着嘴角道:“不就是在课堂上因为见解不合争辩了几句吗?”

    用得着闹得沸沸扬扬,还闹到学外去吗?

    以前他和满宝白二上课,因为释义不一也没少吵架,先生从来不说他们,也不会拦着他们,由着他们吵到最后才判,他祖母,堂伯父和满宝的哥哥们也从没说为这事找他们的。

    他们连私底下打起来大人都不太管呢,更别说课堂上的了。

    若是连课堂上的不同意见家里人也要管,那还出来上什么学?

    怕是连先生都不必请了,自己看书学习,认定自己认为的就行了,何必出来祸害人?

    白善很不高兴。

    所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殷或,下午一下学,见他走了,他便立即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追上去。

    卢晓佛忍不住回头看他,“你今天不去藏书楼了?”

    “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