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头却有不一样的见解,“满宝孝顺着呢,也不知怎么了,她这段时间就盯上了公鸡,我觉着过两天肉一吃完她就得惦记这只鸡了。”

    钱氏笑道:“放心吧,我会说服她的,除非她能再给我买一只鸡回来,不然别想杀它。”

    老周头忍不住乐,“说不定她还真给你再买一只呢。”

    “她上次就留下了六十一文,现在花出去五十三文,她身上还有多少钱?”

    老周头这才不说话了。

    满宝身上还有多少钱?

    那当然是很多的了——她自认为的。

    而且今天周五郎他们从县城里回来也是挣了钱的,俩人把一众小伙伴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数钱。

    外面的大人只听着他们在屋里一阵哇哇哇的,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家里孩子感情好,他们当然不会阻止,一群孩子只要不打架,他们一般是不会管的。

    今天一早,周五郎和六郎就背了两背篓的小竹篮去县城,大丫跟他们一块儿去的,专门去缠花篮。

    和之前的价格一样,五文钱一个,卖完了花篮,周五郎还特意跑了一趟县衙,找到傅家的角门,把带去剩下的糖都卖给傅二小姐。

    因为县令果然加收了入城费,周五郎他们也很不讲义气的涨价了,一颗糖要一文钱。

    不过这次的糖是和上次的不一样,所以说价格不一样,还能说得过去。

    两边的钱加起来一共是二百二十文。

    当然,账依然是满宝算出来的,因为周五郎数数还是有些不通,和满宝一样数出来的是周四郎。

    他看着床铺上的那堆铜板,心里火热得不行,伸手想要摸一把,结果被周五郎啪的一下拍在手上,“四哥,这没你的份儿。”

    周四郎觉得心碎了,道:“我也帮忙了,昨天去砍竹子,还有削竹条我都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