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吗?”

    “他脾气不错,被我随便使唤也没有一句怨言。”乱步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一条童磨的优点,然后戴上眼镜开始分析起来:“我看过他的那串念珠,镶了银,用了种类不同的宝石。没有车轴打磨的痕迹。简单总结一下就是:昂贵,沉重。如果只是宗教信仰,佩戴这样的彩珠未免太过头,这更像是作为被供奉的一方所需要的装饰物。”

    “而且,特殊的眼睛带来的他人的别样眼光,他也十分适应。以及,相当没有常识。”

    “如果一出生就被当作宗教象征,那么没有他存在的资料倒也合理。”

    “没有威胁。”乱步最后说出自己的结论。

    “这么说来,那就有不得不接收他的理由了。”福泽谕吉叹了口气。这不就和过去的乱步一样了吗?对尘世没有清晰的认知,需要他人引导上正途。

    “从今天起,你和谷崎搭档去办案吧。”让两个同类人待在一起,那可是灾难性的。“至于童磨的新搭档……我会想办法的。”

    还不知道自己被福泽谕吉划分成和童磨一样的同类人的乱步此时高兴地点头。那个新人总让他心底有一种奇怪的不适感。

    乱步拿起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好啦,这样国木田要是还输了,那可就是彻头彻尾的大笨蛋啦!”

    福泽谕吉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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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内。

    “山樱若是多情种,今年应开墨色花。”太宰治念了一句诗。

    “写得很好吗?”童磨问太宰治。

    “不是好作品。我来做一首吧!‘我只是一颗/小小的/眼屎。’如何?”

    理解文字中的情感对童磨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困难了,更别提总是意义不明的诗歌了。于是他赞美到:“与你很贴切呢,太宰。”

    太宰治大声笑了起来,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对与谢野说:“与谢野小姐!让他写吧,一定会很好笑的!”

    “不错的想法。”与谢野晶子正在聚精会神地翻最新一期的《医学内科期刊》,抽空敷衍地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