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他,有人了。”在沈玫的询问下,江盈哭哭啼啼地趴在她的肩膀上,擦拭着泪水抽泣。

    “不可能,我爸不是这样的人。”沈玫双手扶住江盈的肩膀,清秀的眉毛如天边卷在一起的云朵微微皱起来,父亲他怎么可能,这话是不是母亲因为思念自己而胡思乱想的。

    江盈依旧擦拭眼角,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亲眼看见的,他和一个女子在一起。”

    沈玫还是不相信,在现代的时候,父亲为官正直,不贪图钱财,对母亲也一直没有二心,“在一起又怎么了,可能是谈事情而已,会不会是妈你想多了。”

    江盈痛苦地摇头,委屈地靠在沈玫的怀里,紧紧拉扯她的衣服,像握住一根救命稻草,找到了自己所有的依靠。

    看着她泣不成声,沈玫只好拍着她的后背借此来给她些许安稳,此刻的母亲像一个孩子,需要人保护,她虚弱地好似一张纸,承受不了刺激。

    也许该问问父亲才是,母亲的这个样子也绝对不是平白无故的,沈玫皱紧了眉毛,心痛怀中的母亲。

    这当沈玫安稳着她,管家匆匆过来禀告,“夫人,白大人来了。”

    “就是她!”江盈从沈玫怀里抬起满脸泪痕,悲愤欲绝,她咬着红唇,因为太用力的缘故有血珠子冒出。

    江盈狠狠地对管家说:“别让她进来,滚出去,不就是个女官有什么厉害的。”

    管家一脸为难,看着她目光怜悯,低头无奈,“白大人现在已经在厅里和老爷谈事情。”

    江盈听了,双脚软下来,眼泪如雷雨时节,似乎永远都流不到头。

    “我去看看。”沈玫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让管家把江盈送回房休息,自己一个人让丫鬟引进大厅。

    天蓝色的珠帘颗颗挨地紧密,想要阻拦帘外人窥视到里面的一切,可是,那些空隙还是轻易地让沈玫清楚地看到和父亲在一起的那个女子。

    她穿的衣服绣有鲜红色的木槿花,一直从领口蜿蜒到裙摆,明艳至极,只比慕国色差一点而已,她长的不算漂亮,可有一双坚定无比的眼睛,眉毛是坚韧的远山眉,被她慢慢画起,看起来是对生活很用心的人。

    沈玫盯着他们,并不着急出去,她现在是是私自出宫,这女子又是个女官,让她看见自己在这里毕竟不好。

    父亲好像和白大人发生了什么,她去够父亲的手,被父亲不耐烦地甩开。

    “我可以做妾。”白大人看父亲时,眼眸里是一种温柔,她几乎哀求,眼睛里纵使刻意隐忍也有泪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