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接过手里,看了一下是姐夫王磊,就顺手放到了耳边:“喂,姐夫,有事吗?”

    “是这样的……”

    流云脸上的笑容很快就褪去了,等王磊说完,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姐夫,大过年的,你这是专门给我添堵是吧?”

    “不是!”

    “连你也认为我姐的嫁妆来得很容易吧,”流云怒极而笑,“不怕跟你说,我姐的嫁妆,是我拿命换来的!除了我姐,谁敢伸手,我不介意让他见识一下我拼命的样子!”

    说完,流云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老幺,是那十几间商铺的事吧?”陈扬皱起了眉头,“咱们也不差……”

    陈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尖的闫丽拉住了……

    “这不是差不差钱枫问题,”流云摇了摇头,“是态度的问题,两家的关系你也看到了,这都快二十年了,咱妈只见过对方一次面,至于那些嫁妆……”

    流云叹了口气:“老四,我还没跟你们说过我来咱们家之前的事情吧,而且那些年你也一直都好奇咱们家的票子和钞票吧?”

    陈扬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是69年秋天到甬城的,”流云感慨颇深地笑了笑,“当时才只有不到六岁,因为巧合,结识了李云龙的警卫连长段鹏。那时候……”

    听完流云的传奇故事,陈扬直接懵了:兄弟,你这是标准的开挂吧?

    “那……”陈扬想了一下,小心地问,“青云……”

    “八二年的春天,我北上归队的时候,将黄金和外币的存折交给了李康,”流云得意地笑了笑,“虎父无犬子,李康当年就借着马岛战争,在香江的股市里狠狠地捞了一把,后来经过了香江谈判、脚盆广场协定、仙人掌和约翰牛两国的金融危机……”

    “怪不得青云很少向银行贷款,”陈扬恍然大悟,“不过,那个段鹏……”

    “没能熬到我回国,”流云叹了口气,“我答应过给他准备一份养老钱,可他没等到,所以我欠他一份还不起的人情。那些商铺,三姐收租也就罢了,咱们是一家人,可王家算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流云的电话响了。陈扬伸头一看,打电话的是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