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被两只跳蛋奸得下身汁水喷溅,高潮一波接一波,根本没力气反驳裴斯年,早已经忘了自己刚才的坚决,身子爽得一抽一抽的,裴斯年爱死了君砚在床上被玩得又骚又媚的可爱模样,刺激得他兽性大发,低咒了一声“欠操”,裴斯年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君砚身上剩下的衣物。

    君砚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莹白如玉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裴斯年面前,耸立的双峰被雪白的玉臂挤压出深深的沟壑,骚穴还在不断淌着汁水,君砚意乱情迷地不断摩擦着双腿,试图慰藉体内的空虚,裴斯年看得一阵口干舌燥,从花穴内摸了一把淫水,两只塞进君砚的口中搅动,君砚下意识乖顺地含住,还用小舌头舔了舔,小嘴“啧啧”地吸,惹得裴斯年本就肿胀不堪的地方更加坚硬如铁。

    他解下皮带,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抱着君砚换了个体位,让君砚坐在身上,诱哄道:“骚货,自己坐上来,用骚逼含住老子的鸡巴。”

    君砚修长玉白的腿分开,被迫坐在裴斯年腿上,裴斯年那贲张的巨大就在娇花前面,君砚看着裴斯年粗长的巨大,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将那么大的东西吃下去的,思及此,骚穴便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一股蜜汁。

    “不行……这怎么行,会坏的……”尽管骚逼已经开始流水,但君砚还是倔强地摇头,只是含着跳蛋不住收缩的骚穴却暴露了她的渴望,穴内的跳蛋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她,她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干她,但君砚依旧倔强地在和自己的理智做斗争。

    “呵……”裴斯年低笑一声,看出这小骚货的口不对心,他将君砚抱起,让花户夹住自己的肉棒,却并不进去,只是用柱身不断上下磨逼。

    早已肿大敏感的阴蒂被不断地摩擦,阵阵快感再次堆积起来,让君砚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下身更是流水潺潺,又痒又空虚,“啊……嗯……快……”

    “快什么?”裴斯年埋首在君砚的脖颈间,温热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君砚胸前高耸的雪乳早落入裴斯年的魔掌,大掌无情地用力揉捏,奶子一手握不住,有雪白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裴斯年看得一阵眼热,低头便咬上一边的奶子,含在口中大力吸吮,留下一手玩奶子,另一手却往君砚身下伸去。

    “啊……不要……不要吸……求求你,轻一点……”君砚只觉得魂都要被裴斯年吸走,几乎半个奶子都被他含进口中,敏感的奶头被舌头戏弄,舌尖甚至还戳进奶尖的小孔里,君砚被舔得只会“啊啊”乱叫,“啊啊……好舒服……”

    君砚被裴斯年舔爽了,然后下身却猝不及防被男人撑开,君砚瞪大眼,不敢相信裴斯年就这么进来了。

    骚穴早就被玩得骚汁横流,软烂不堪,然而此时她穴内还放了个跳蛋,裴斯年的肉棒直直插了进来,肉穴口崩的泛白,跳蛋被肉棒戳到更深处,撞到穴内一块软肉,跳蛋一刻不停疯狂地震动,肉穴内的敏感点被猛烈的震动不断刺激,快感如狂潮一般袭来,骚心被震得发麻,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太过激烈君砚根本承受不住,在裴斯年插入的瞬间便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

    花穴再次喷涌出大量蜜液,还有一股透明的水飞溅而出,刺激得裴斯年差点缴械投降,君砚流出的水将床单都打湿了,然而裴斯年却还没开始。

    君砚刚高潮完,裴斯年埋在体内的肉棒便开始发狠地抽插,让君砚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被人发现他在君砚房间操逼,让别人都知道君砚早就是他的女人,到时候看这女人还想怎么跑。

    “嗯啊……不要插……太大了……”君砚原本雪白的娇躯泛出淡淡的粉,骑在裴斯年身上。女上男下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正是敏感的时候,裴斯年才刚插了两下,君砚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不住地再次高潮了,“啊啊啊……不行了……又到了……嗯啊啊……”

    君砚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高潮,先前裴斯年没用道具就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今天用上跳蛋,若是裴斯年再这么干下去,她一定会被他插死的。

    不等君砚求饶,裴斯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分泌出的淫液被拍击得四溅,紫红的肉棒不断在娇嫩的花穴内进出,花穴下面隐隐能看到有一根线连接着里面的跳蛋,君砚被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微张着小嘴,透明的涎液自嘴角滑落,裴斯年凑上去舔干净,含着香甜的小嘴一阵舔吻。

    房间内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呻吟和淫靡的气息,大床上,女人浑身赤裸,雪白的娇躯遍布着男人留下的痕迹,一只腿儿被迫抬高放在男人的肩上,腿间娇嫩的花蕊此时被铁棍强势地侵占,原本粉嫩的颜色早已变成娇艳的深红,男人的肉棒依然在无情地进出抽插着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