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哥哥。”君砚看到萧凌弦,小步走到他旁边,似乎并未察觉到萧凌弦面有异色,还一脸同情地对他诉说着任浩帆的遭遇,“浩帆——任浩帆他好可怜啊,他——”

    “没事!我没事我没事!我先走了!”任浩帆忙不迭打断了君砚的话,看到萧凌弦跟看到鬼一样,面无人色地转头就跑。

    任浩帆猜到很有可能是萧凌弦在背后整他,他本也只想私底下偷偷求君砚帮忙,没想到居然被萧凌弦撞个正着,他被整得这么惨,哪里还敢再去招惹萧凌弦,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任浩帆落荒而逃的背影,萧凌弦眼底仿佛淬了冰,本以为把君砚盯得已经够紧了,谁知道只是让她一个人下楼拿快递的功夫,便被些不干不净的腌臜东西缠上。

    “弦哥哥,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说了嘛,你腿不方便,我拿了快递就上来。”君砚走到萧凌弦身后,为他推轮椅,两人往家里走去。

    在萧凌弦的连哄带骗之下,君砚还是傻乎乎地搬出来,两人住进了萧凌弦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我再不下来,你是不是就要跟着任浩帆跑了?”萧凌弦冷冷地开口,君砚看不到他的表情,少年清俊的脸庞满是戾气,眼神阴鸷。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刚刚好碰到他而已呀,而且他真的好可怜啊……如果我有那么多钱的话,我真想帮帮他……”君砚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女孩的同情心,落在萧凌弦眼里,就是余情未了,对任浩帆难以忘怀。

    萧凌弦一直都知道君砚喜欢任浩帆,他总想着,总有一天自己用爱感化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但是他没想到,两个人都已经交往了这么久,她居然还是看不到他的好吗?

    所以她每天睡在他枕边,被他操,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嫉妒宛如毒液一般将他的心侵蚀出一个大洞,让暴虐的欲望在心里翻涌,他攥紧拳头,手上青筋暴起。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让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自己!

    回到家后,两人吃过晚饭,君砚喝了萧凌弦给的一杯牛奶,便觉得有些昏昏欲睡,单纯的女孩不疑有他,只觉得是自己太累了,于是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君砚是被下身填满的饱胀感震醒的,小穴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抖动,震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液。

    “嗯……弦哥哥……”君砚尚未清醒,眼神迷蒙地睁开眼,房间里开着灯,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君砚朝下身看去,却发现娇小的花穴被一根又粗又大的黑色震动棒堵住,那根粗大的棒子正颤动着往她身体里钻。

    “啊!”女孩被吓清醒了。

    “宝宝醒了?”少年清冷低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