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千懿余光瞥见容渊的手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

    “我没事。”容渊抚过自己手背:“小伤。”

    “姑姑快带她回去治伤,解药我立刻差人送去天印。”容渊转过身对丘玥说:“姑姑不必多礼,这大祭由我一手主理,出了差错,由我承担,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谢过容渊王子。”丘玥对容渊轻轻点了点头,对千懿说:“快走吧,姑娘!”

    雪人之毒实在猛烈,连她都觉得阵阵钻心地痛。

    “这个人,有点奇怪。”容渊说。

    “哪儿奇怪了,不就是个孤儿么?”翰城挠头。

    “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翰城看着千懿消失的方向:“王子,您身边连个雌的灵兽都没有吧?”

    容渊没好气地看了翰城一眼。

    看着丘玥搂着那个瘦小的女孩远去,容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他本无意为这神族大祭理事,也早已对这神族中的一个个戴着面具的神祗官宦失望透顶,奈何神君狄世炀一定要将此事压在自己身上。今日本昏昏沉沉,便一下子清醒。

    他刚刚碰到她的手,极冰冷,骨节坚硬,莫名的,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但他直觉绝不止如此,她面对雪人时毫无惧色,竟还想出来拦住他。

    “我应该早点出手,她就不会受伤。”容渊说:“雪人入魔时,只要沾上便会被毒死,普通灵士如是,无灵力者则彻底为鱼肉。可这雪人毒虽然致命,这女孩中毒这么久毫无反应,甚至在毒发时都未感觉到痛,奇怪。”

    “啊,真的么?”翰城瞪眼:“她被雪人咬了?”

    “到底是什么人?”容渊在心中默念。

    天印堂

    “姑姑,那就是容渊王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