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说经验菜鸡,但还是有生理常识的吧?

    秦言落越发靠近他,几乎要贴上他胸前,“怎么不可能,别忘了,我和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

    “那个……”北宫陌也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这个问题,清清嗓子,含糊过去:“以后再告诉是为什么。”

    还什么以后,今晚就呜呼哀哉了!

    秦言落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被他轻而易举的否定了,急得跺脚,面色潮红。

    “…………吃干抹净后,居然不认了?”

    “认。”

    北宫陌嘴上说认,手上却整理好披在她身上衣袍,毫不留地把她放开,转身离开,只给她一个背影。

    秦言落贝齿压着粉唇,不知为何,听到他否认自己怀孕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心酸委屈在眼里满眼,酸涩又湿润。

    “不认就不认!哼!”

    秦言落很快从那一股酸涩中脱离出来,吸了吸鼻子。

    紧了紧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衫,雪松的气息难得得温和许多,没有之前那么凛冽,想来是她已经习惯了吧。

    摸了摸这袖子里的遗诏,半旧的绸子,应该有些年头。

    就因为,本姑娘今晚,凶多吉少了。

    该出事的,不论她如何小心谨慎,还是出事了。

    变故,陡生。

    因为群臣晚宴,宫门外肃清,无马车候着,得出了御街口才有府中马车接送。

    秦言落出了宫门,小心翼翼地步行了好长一段路,御街口,秦府标识的马车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