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是选的,是非要留我下来的,本宫就赖着,这么大个人了,做什么事都得后果自负,不生孩子好得很,就只知道疼我一个。”

    秦言落撇过脸去,说得十分不要脸,没脸没皮的,料是天塌下来,她也要缠着北宫陌一辈子。

    就像她现在双腿故意攀上他腰侧的样子。

    他笑了,笑似春风吹散雪花,暖融融成了流水,在她眉眼上落下一片炽热,道:“朕只是担心想要孩子,朕却给不了,到时候怪朕怨朕,朕都无所谓,只是不要离开朕,更不要和别的人生孩子,好不好?”

    秦言落不屑道:“谁要那玩意儿来遭罪?本宫还想多活几年呢!是皇上,本宫好歹给些面子,红杏出墙这种事,想想便罢了,宫墙太高,累得慌。”

    说着,越过北宫陌的肩膀,透过抱厦内的门窗,看向外面一直候着的清歌,扬声道:“清歌,可以进……”

    未料她被人捏住了下颌,硬是给压下小脸,迎上北宫的沾染欲望的眼眸,“干嘛呢?捏得我下巴疼……让别人在外面等,总是有些小家子气的,本宫还不至于……唔……”

    话未说完,他就已经将她鲜润的唇衔住,“朕就喜欢的小家子气!”

    像是突然降临的狂风暴雨,一次又一次捶打她本就飘摇不定的内心,他的身子炽热,将她的身子紧紧束缚起来,他的指腹粗糙,在她脸上的肌肤游走,引起一阵又一阵战栗。

    眼看着他占了上风,往她早已经被他吻得酥软的身子压上来,秦言落赶紧趁着意识清醒地时候,小手覆在他心口,轻轻缓缓将他推开,“北宫陌,请自重。”

    这是白天,白日宣淫不好,这是抱厦,朗朗乾坤之下,不成体统,且……外面还有人。

    “是朕名正言顺的妻,在面前,朕无需自重……”

    北宫陌故意让外面看着的人扎眼,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她看,将秦言落的脑袋埋在自己颈窝处,低声道:“今日同朕说的话,最好一笔一划刻在心里。”

    她好不容易从他颈窝处冒出个脑袋来,呼吸一下空气,道:“别把话说得这样血淋漓的,怪可怕的。”

    “若是有一把刀能刻在心里……嗯……倒是有这么一把刀,奈何现在用不了。”

    北宫陌指的是逆鳞,逆鳞现在应该还融不到她心口,这事道阻且长,他太怕中道崩阻。

    秦言落未在意,从他身上下来,理了理身上的外披,走到门口开了门,只见一直站在外面的清歌铁青着脸,在冷风中,脸色冻得青白。

    “皇上万岁金安,皇后娘娘万福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