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着弯骂她。

    宋欢欢在心里腹诽,你才蠢呢!不可一世的蠢。

    心里饶是不服,嘴上不得不附和,“和殿下智谋双全比起来,奴自然是上不得台面,愚蠢至极。”

    陆矜洲点评她说的话,“愚蠢至极这四个字用得好。”

    “会写吗?”

    宋欢欢不知道陆矜洲打什么坏主意,摇摇头说不会。

    陆矜洲好脾气似的,他一手蘸墨,另一只手传过宋欢欢腰间,带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整个人被扣住了。

    “别动。”

    “孤的这方墨,乃是藩国进献而来,举朝上下,仅此一方。”

    “要是洒了半滴星点,你看着孤要不要拿你身上什么地方赔,你说。”

    若真要赔,只是又是什么恶毒的整人法子。

    宋欢欢不敢动了。

    老老实实任由陆矜洲圈着她。

    见她乖觉,男人满意一笑,下巴摩挲过宋欢欢的锁骨,奖赏赞许道。

    “这才像样子。”

    陆矜洲拉起宋欢欢的手,将笔放到她手中,“来,孤叫你握笔写字。”

    “就写愚蠢至极可好。”

    陆矜洲没教宋欢欢写他之前的笔法,而是一笔一画,像夫子教导学生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