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逼近的两人,屠二妮冷笑:“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们能这么快恢复?早就知道躺在床上几年了,一直躺到你们真的变残为止!”

    她越说两人越气,这算什么?他们还得感谢她不残之恩?

    两人来到她跟前,芭蕉撸起袖子:“刚才你是对我的?老子现在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屠二妮沙哑着嗓子,紧紧盯着他:“明天我就让你一双手搬家!”

    “你——”芭蕉气得头顶快要冒火,可瞬间又蔫了下来。

    妈的,他是真的不敢动这个女人啊!

    还能杀了她不成?否则,只要她恢复自由,不找他算帐才怪呢!

    “松哥……”芭蕉扭头看他,后者同样有些挣扎,“要不……咱好男不跟女斗?”

    芭蕉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她一介女流之辈,咱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就是嘛!显得咱们多小气似的!”

    “没错没错!”

    两人说着,又都同时去看庄严,眼神满是期待。

    周松:“少堡,毕竟我们没有被人非礼过……”

    庄松的脸唰的就红了,“你瞎说什么呢!”说话间,还朝袭月那边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见她心思都在红颜身上,没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芭蕉小声道:“少堡,这可是个机会啊!不让这个女人长点记性,恨是她还得惦记你!”

    周松:“没错!”

    庄严蹙眉,抬眸看一眼屠二妮,却见她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眼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总之,这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可是,想起刚才她拿着针,要在自己胸口上刺她名字的样子,庄严着实又是恨不打一处来!这女人会点穴,轻功又好,来飞鹰堡就跟玩似的,说不定哪天就把他给点在了床上,到时想刺什么字还不是凭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