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证明,苏棠已经刻进了他的骨血。

    没事了,喝瓶酒或许可以暂时忘记这些。

    陆怀骁双手插兜站了起来,这时,咔嚓一下,客厅的灯亮了起来,苏棠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一瞬间四目相对,寂静十秒。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宽大的衬衣下摆空荡荡的,勉强能包住她的身体,笔直修长的双腿显得有些无处安放。

    也是,他的房间里自然会有他的衣服,只不过也就只有白衬衫能穿了。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烟味。

    亮堂的灯光将男人清隽深邃的五官轮廓镀上一层带着金边的光芒,苏棠赌气别开头,先是去卫生间洗了脸,又自顾自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一句话一个表情都没留给陆怀骁。

    陆怀骁从苏棠的背影上收回视线,瞥了一眼身后的酒架,犹豫了一下,动作迅速地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又拿了一只高脚杯走去阳台。

    用开瓶器打开之后,喝了点酒,脑子里有些不清楚,他心中的烦躁并没有退散,反而更上一层楼。

    雨还在下,绵延的雨点落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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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下方的积水里,激起一层层的涟漪。深夜后的城市完没有白日的喧嚣,安静充斥着落寞,远处的灯火依旧通明。

    说到底,终究是太爱了,只要她表现出一点不愿意

    ,他就会心疼地将就。

    刚才哭的太久,苏棠的喉咙都快冒烟了。抱起杯子也顾不上形象,凑到嘴边大口大口喝着,有些许水顺着洁白光滑的脖颈滑落到衣服上,就像刚才躲开陆怀骁,狼狈又丢脸。

    他刚才在抽烟,烟灰缸满满都是烟蒂,很难想象这个男人究竟抽了多少根烟。

    与此同时,另一边珍妮弗对着镜子细细的补着妆,眼角被黑色的眼线勾勒着,正红色的口红涂抹在唇上,气场又落不得。

    每天沉浸在繁忙的工作中,珍妮弗鲜少穿得这么性感,直到刚才她收到了一个来自纪平章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