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这种情况,纪平章实在是太郑重了了,颇有些恨不得负荆请罪的感觉。

    白可可有些紧张,讪讪地笑了笑,“纪先生,不碍事的,我没放在心上。”

    她笑容温柔,可她越是这样,纪平章越觉得她是在逞强,明明不是那种浪荡的女人,她为什么非要装出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她究竟想隐瞒什么?

    “可可,你为什么要骗我?”纪平章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温热的触感让白可可心中一顿。

    她觉得纪平章的脑回路转的太快了,她有些跟不上,只好眨了眨眸,弱弱问道:“我哪里骗你了……”

    纪平章剑眉拧起,从口袋里拿出那块绯红的床单,说道:“你根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当时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白可可怎么也没想到纪平章会拿出这东西给她看,虽然在昨夜之前,她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尝试,这块带血的床单究竟是什么,她心里最清楚不过。

    更何况,这可是她的东西!

    “你,你这个变态!”白可可又羞又恼,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东西,快速藏在身后。

    “谁允许你留下这个东西,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这一刻起,纪平章在白可可心中那伟岸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哪个男人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难不成纪平章还有什么怪癖不成?

    一想到这,白可可惊恐地瞪大了眸子,连连后退了几步,退到离他很远的位置,觉得安距离了,这才停下来。

    纪平章眼角抽搐了一下,面对白可可的反应,他属实有些无奈。他没白可可想得那么多,作为一个直男,他向来不会陆怀骁那套讨女孩子开心的本领,自然也不懂女人的心,这也是为什么他和苏棠在国外相处三年,苏棠竟然只把他当哥哥。

    所以对于他收走那个痕迹的行为,来自一个直男的思考告诉他,没什么不妥。

    “可可,我只是不想你的东西外泄

    。”他上前一步,试图解释。

    白可可赶忙又后退了一步,她一张脸红得如同番茄一般,似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