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言而明,完全是间接的控制兵权呐。

    施考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展到这一步,完全出了自己的想象。

    而且,照目前的情况来乎自己已经被张录怀疑了。

    刘浪,又张录,想起那个木屠城曾使过般若掌,一时间施考的脑海中像是一团浆糊一般在纠缠着。

    “对了,那个自称刘浪鬼傀的和尚似乎使的也是般若掌,难道跟这个杀人的人有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刘浪的手段却太恐怖了,恐怕他还留有别的手段呢?”

    一想到刘浪可能真跟使般若掌的人有关系,施考的心理天平立刻生了倾斜。

    今天这种形势恐怕不一小心就会惹火烧身,而最终把谁给烧死谁也说不定,如果站错队了,可能烧死的就是自己。

    可是,想置身事外显然也不可能。

    光是自己把刘浪带来的这一点儿,在张录面前已完全洗不清了。

    好吧,赌一把!

    施考一咬牙,重重点了点头:“郡守,我们的确接到了张大人这种命令,只不过我施某人并没有多想,只当这是张大人的攻城策略。而且张大人是这次我们十人的领,我们回到韩皇那里论功行赏,还是要靠张大人呢,所以对张大人的话,施某不敢有任何质疑。”

    “好哇!”

    火元公一听,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一探手抓住一把黑色长戟,直指张录,喝道:“张录,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施考可是你自己的人,他的话总不会有假吧?老夫本以为你们韩皇是真心实意来帮我们千山郡的,没想到你们却狼子野心,连狗都不让老夫做,还想把老夫除掉不成?”

    已经收起白鹤的一叶道人拔弩张的情形,心头却是砰然一动,窃喜不已:“哈哈,真是天佑我也,天佑我也呐!对于张录的来意,还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如果他能跟火元公同归于尽的话,贫道不但能除了火元公坐在郡守的位置上,而且还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火元公身上,就算韩皇追究起来,也完全不关自己的事。”

    这种天赐良机如果不抓住,那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隐忍吗?

    一叶道人不动声色,但却对着身后的五个护卫悄悄使了一个眼色。

    那五个护卫立刻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