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教学楼里,少女淫媚的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男洗手间。

    “啊啊啊……钧哥,轻、轻点儿……啊啊啊软软受不住了……嗯……啊啊啊啊啊……”

    傅圣钧单手掐着少女细腰,只靠鸡巴穿着唐软,给人顶在墙上,毫不怜惜地迅猛肏弄,浓墨似的黑眸里没什么柔情,全是燃烧着的恶劣欲望。

    “嘶……叫什么,待会儿给老师招来,在这儿看你挨肏?”

    傅圣钧被唐软高潮中的小穴夹得鸡巴根儿发疼,不悦地拧了拧眉头。

    “嗯嗯……”

    唐软果然听话地将声音小了下去,闷闷地极力憋在喉咙里,憋得眼眶都噙着泪珠发红:“嗯……软软忍不住嗯……啊,钧哥,轻点儿好不好……软软嗯,软软忍不住的……”

    底下水儿多的快淌出来,上边却哭唧唧地求着被人轻点儿。

    这副欠干的模样是求人呢还是求肏呢?

    傅圣钧抓起她一条细腿,盘到自己腰上,找着角度又是一个深顶,直接顶得唐软的泪珠涌成哭腔,刚压下去的骚叫再次高昂得连绵起伏。

    “呜呜嗯……呜呜呜……太深了,呜呜呜,是疼的……呜呜呜会顶坏的,真的会坏的……”

    “被肏进子宫了,爽不爽?”

    傅圣钧眯着眼睛,压着身下少女的小腹处,连续往最深处狠顶。

    “呜呜不是……嘶啊啊……疼……求求钧哥,轻点儿呜……”

    唐软疼得身上直发抽,眼泪哗啦啦的向下淌,伸出小手去扯傅圣钧的衣袖,企图唤醒一点儿男的怜惜爱护。

    真他妈是个贱货。

    傅圣钧心里冷笑一声。他玩过的女人不少,年纪还小不经世事地好骗少女有过,寻求刺激的丰满少妇有过,甚至被他抓到出轨把柄的本校老师还有一个,可像唐软这种,又纯又欲,平时看起来像个三好学生,可校服底下身子又白又嫩,发起骚来浑然天成的,还是头一个。

    就让人特别想把她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