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洁一时羞愤的无以伦比,虽说她知道自己这一生肯定要遭到男人们的多次迫害,但象这样毫无出处的被害却是自己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开始尽量的冷静下自己的头脑来。

    观察了一下房间的情况,房间门插销插的好好的,外面根本不可能进来人的,再看一下窗户,处在三楼,又不挨着上下水的管道,也不可能爬进人来。可自己却的确被人强奸了,这事情出的实在离奇了,除非那个梦是真的,但这有完全背离了科学的依据,因此完全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了。

    既然排除了做梦被占有的可能性,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从门外进来趁着自己熟睡玷污了自己。

    不过,对于这一点杨洁是不能认可的,自己不管再累,那种与生俱来的警惕性始终不低,并且很警醒,有一点大的动静她都会马上醒过来,不可能身上压着一个大男人而自己却一无所知的。这么一分析,杨洁感觉一定是有人给自己下了麻药,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发生令自己毫无知觉的侵害。

    杨洁看了看还在对面床上睡着的关菲菲。

    “难道是她?”

    杨洁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战友会和别的男人勾结陷害自己,但不是关菲菲的话其他人又是无法进入到她们这间女军人宿舍里来的啊。

    再说,自己床的床单上一点遗留物的痕迹也没有,这又是件极不正常的事情,杨洁很明白无论是那个男人一旦能得到她的身体,都会不例外的只奸她一次。如此一来,床单上将会是不堪的局面,而绝不会象现在自己床单上这样的干净清洁。

    这么一想,作为老资格的侦察员出身的杨洁敏感的又明白了件事:这间自己的宿舍并不是自己被强奸的第一现场,一定是有人把自己弄到其他的房间里进行了疯狂的玩弄后,才又把自己抬回到了这里。

    这一来,关菲菲和外人串通一气,陷害自己的可能就是百分之百了。

    想到这里杨洁恨不得马上拔枪一枪打死她,但现在她还不能这么做,因为幕后的元凶还没找出来,有些事情就不能操之过急了。

    杨洁感觉自己当务之急就是先冷静下来,既然已经确定自己被人强占了,那就首先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和清洗,然后再慢慢的循着线索去思考对策。

    想到这里,杨洁装着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起身套上了军外裤和军装,洗脸刷牙后没戴军帽就下了楼。

    她身上有办事处一辆轿车的钥匙,于是她开了车门上车后发动起来就开出了许氏企业上海办事处的大门。

    路上的杨洁思绪依然不能平静,毕竟关系到女人清白的大事,她不会不多想一些因果关系的。

    是谁敢冒如此之大的风险去强做了一个公安局的侦察科长那?杨洁马上就想到了许轶军,除了隐藏的敌特分子外,只有他具备这个胆量和条件了。首先许轶军对她的觊觎之心整个办事处都路人皆知的,其次他是军管会的贵客,对新上海的建设进行了大量的投资,上面对他也自然是待若上宾了。他搞个女人说实话是不会有那个当回事的,就算是搞了杨洁也顶多是不痛不痒的批评他两句,绝不会对他进行刑事处分的。因此他有条件做这件事情,而其他人却不具备。

    再一个,许轶军之所以能在他生意上取得大的成功,还和他超出常人的胆量密不可分。他一直以来是做事果断,极少拖泥带水。另外在香港他能很快的站稳脚跟,是他与和当地黑社会集团混熟也有着极大的关系,就因为他们两者之间打的火热,所以他的生意在香港无人敢与之竞争,造成了他快速的成功。而一个商人与黑社会打交道又离不开极大的胆量,所以他是有这份胆量,不计后果去强占一个解放军的女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