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分区王麒鹤司令员则非常不愿意郑敏去做这样的牺牲,饭吃到一半,他悄悄把徐克山团长喊到了院子里的一个角落上,两人点上香烟议论了起来。

    “克山啊,说实话,我俩对郑敏姑娘都有罪啊,四年前咱们在刘各庄前线和当时的八路军谈判的时候,绑架轮了人家。现在她又有难了,咱们该赎罪了,不能叫她落到土匪的手里再受罪去。”

    王麒鹤显得心情沉重的说道。

    徐克山答道:“是啊,郑敏教导员是个好人,早知道这样当年就不该操她。不过她的性格很倔,她做出的决定别人很难改变,加上汪政委又支持她,我估计咱们再劝说是没有用的。老汪也真是的,不是他自己的女儿他就不心疼,明知道卢守望是只恶狼,还把郑敏这只小鹿羔子往他的怀里送。”

    王麒鹤说:“克山,这事也不能怨了老汪,战争就是时时充满了它的严酷性,很多事情明知道是个牺牲但也必须要有人去承担。不过,拿郑敏姑娘去做这个牺牲对她来说太残酷了,我想咱们俩是不是商量出个办法,把郑敏给硬留下来?”

    徐克山说:“那当然好了,我是不是这样,我安排守通往摩崖岭卡口的人再往前设个新卡口,等郑教导员回九方的时候把她硬扣下来,委屈她先看押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一段时间,等外面的形势变了后再放出来?大不了向人家好好的道歉就是了。”

    王麒鹤道:“这倒是个办法,但是我担心是不是会影响汪书记计划安排啊,那可是犯罪了。”

    徐克山说:“这有什么影响啊,本身这个计划就不是上级安排的,是老汪自己的主意。我们的任务就是解放整个湘西地区,完成对这一带的歼匪,维护和巩固新生的人民政权。至于别的地区的土匪那有那么多兄弟部队那,只要卢守望不在湘西了,那就不归我们管了,干吗非多这个事儿把郑敏教导员派进去那?”

    “你说的倒也是。”

    王司令员说:“老汪倒也是好心,在尽一名党员和一名革命军人的职责,要是这个任务换一个人咱也不拦着了,可偏偏是咱们最想赎罪的郑敏,真是让人很不舒服。

    他接着道:“这样,我让我夫人郭玉兰和郑敏姑娘好好谈谈,她是被敌**害过的人,也许他们女人之间谈谈恐怖的经历能打消一些郑敏的牺牲精神。只要她本人不想再去做这个牺牲了,那事情就好办了。”

    徐克山苦笑了起来:“大哥,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忘了啊,郑敏吃的苦比我嫂子大多了,我嫂子那只是受了单个的害而已,而郑敏是被咱们弟兄五个…….。”

    他这一提醒,王麒鹤才一下清醒了过来,也才想到自己太进入境界了,把四年前自己做的恶事都给忘了个精光。

    他脸红了起来,连说:“该死,该死!我忘了这个茬了。要是实在不行,你刚才那办法就用一下,但是要注意,万一情况不对就算了,只是可惜了郑敏的牺牲了。”

    徐克山说:“说实话,现在只想着赎罪了。其实细一回想不隐瞒的说,郑敏确实在是太美妙了,就到现在我看见她一次,下面就有反应一次,我那腿根的那条小蛇老总是不那么老实那…..,呵呵,说过了,说过了,咱不说那事了。当然那事是咱再不可能干了,毕竟我们现在受部队的教育太深刻了,知道那是犯罪,是不道德的事情

    他们俩都是在郑敏的身上经过“事情”的人,潜意识告诉他们凡是得到了郑敏身体的人,永远不会忘怀掉当时那种无比的惬意和留恋……。

    他们想到现在卢守望仅仅看到的是外表美貌俏丽的一个郑敏,就迷的要死要活了的。若一旦他真祸害到郑敏的话,肯定永不肯再丢手了,那样郑敏就会成为了他的玩弄工具,对于卢守望是有了人间最奢侈的享受,但对郑敏就等于进了阿鼻地狱一般了。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最终找出一个合适的办法来挽留住郑敏,只得由徐克山准备,希望后天郑敏出城去九方之间的路上把她强行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