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忙什么。”俞倾道:“乐檬演唱会的一些琐事。”

    于菲之前给演唱会出具了法律意见书,也了解一些情况。

    她替俞倾庆幸:“还好,你现在跟冷文凝算是和解,不然你可要把心悬起来了,演唱会一天不结束你就一天不踏实。”

    俞倾笑笑,“可不是。”

    一旦节外生枝,董事会那帮子就开始借题发挥。

    就算演唱会办得格外成功,功劳未必是她的,但失误了,导致公司蒙受损失,那后果肯定就由她承担。

    于菲搅着咖啡:“你现在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

    俞倾:“没法放。”

    于菲不明所以,“你又得罪了谁?”

    说完,她后知后觉,“周思源是不是?”

    俞倾颔首,“她跟冷文凝不一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把周思源有可能切入的点都滤了一遍,也做好预案。

    但谁知道周思源会不会按照她的套路出牌。“不提她了。见招拆招呗,这样才刺激。”

    她问于菲:“最近看到陈言没?她现在怎么样?”

    于菲接过话,“正要跟你说,这个星期五到我住的地方小聚,我跟陈言说过了,她那天正好轮休。到时她掌勺做菜,我们只管吃就行。”

    “还叫了邹乐箫,这小丫头最近情绪有点不太对,好几次开会时走神。我也没问她怎么回事,正好给她释放一下。”

    至于为何小聚,那天,她四十岁生日。

    不过没跟她们说,省得她们再准备礼物,她什么都不缺。

    坐了会儿,于菲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