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脸顿时严肃起来,恶狠狠道:

    “谎话连篇,我才不信呢,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书生连连摆手,面上伤心不已:“我们相识那日是在下雨天,你一人往山上割草药,谁知遇上大雨,阻下脚步,就在凉亭中避雨,而那日我刚从镇上买完东西回去,经过那处凉亭,也就是在那处与夏夏你一见倾心..”

    余夏头疼地摁着脑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起萧难那双狠厉的眼眸,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前尘往事就算了,就当我们萍水相逢,你走吧!”

    书生消瘦五指抓紧楼梯的扶手,连戴在头上的书生帽掉落在地也未察觉,伤心欲绝道:“不..我刘苏定要帮你寻回记忆,我们当初就许过承诺..”

    余夏见他这幅痴情面孔,头疼得紧。

    “唉,你又是何必呢,不认识你就是不认识你,我当初可有跟你说过我的家乡,我的家人?”

    书生呆呆地摇摇头:“并无..”

    余夏摊摊手,耸着肩膀道:

    “那就是喽,一个跟你两情相悦的女子,又怎么会连家乡和亲人都不同你说起,一定是不喜欢你才这样的嘛。”

    刘苏一声哀嚎,抓住她的手:“寻你这般久,除非你记起前尘往事,不然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他们此时就是在酒楼的楼道里,兴许是动静闹得太大,连掌柜都站在一边劝解,不知如何是好。

    余夏觉得这样不妥当,站在这个地方就极为不妥,要是萧难此时开门,那她跟踪的事不是被他抓个正着。

    余夏赶紧松开那紧紧拉着她衣袖的手:“你不要抓着我,你先起来,我们找个无人的角落再详细说说。”

    说时迟那时快,待脚步轻盈地往楼道走去时,那包厢门偏偏好死不死的就被打开了。

    只见萧难从里头出来,身旁还有一位推着轮椅脸色病态的男子,就是公坚温,两人脸上均是沉静,公坚温轻轻地对萧难点点头,就被人架着轮椅往楼道这边走来。

    余夏正纳闷这两人居然已经见面了,那萧难的宏图大业不就是正在慢慢展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