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睡觉时总要脱得剩一件肚兜才肯罢休,这样睡确实是舒坦不少的。

    萧难抿着唇,冰冷纤长的五指捏着她的鼻尖,就算被捏着鼻子余夏还是没醒过来,那洁白的手臂轻轻无意识的挥了挥,红唇嘟囔几声,继续翻身大睡,露出一大片雪白背部,腰身盈盈一握,背部堪堪用两根细细的肚兜暗红细绳绑着,欲落不落的模样。

    萧难狭眸晦暗,眸子波涛汹涌,这小妖精....

    余夏似乎是有所感,慢悠悠地睁开朦胧惺忪双眼,却见萧难正站在床头,那双眸子隐晦幽深,叫人看不懂。

    脸蛋懒散的迷糊着,嗓子有细微沙哑:“你..你怎么在这?”

    还未等他回答,一块黑影随之而来,一件薄衫倏然罩在她的脸上,他嗓音低沉,言简意赅:“穿上,出来吃午饭!”

    接着,耳边那道略微急促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这一大早的,余夏纳闷极了,他的面容呼吸急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花苗这时端着一盆水进来给余夏洗漱,余夏慢悠悠地穿衣起身。

    小花苗今日倒是安静极了,哪里还有以往的能说会道。

    余夏穿戴整洁,一副懒惰模样绕过屏风往内室走去。

    萧难却不见了踪影,余夏上下观望,也就只是瞧见几名小丫鬟在打扫着院子飘落的黄叶。

    落叶一大片覆盖在空地中,空中飞跃这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她绕了一圈,终于在后院的厨房里找到了萧难,他一袭墨色玄衣,挺拔消瘦的背影,两袖折了起来,劲瘦白皙的手臂也随之暴露在外,

    侧面露出菱角分明的五官和高挺的鼻梁,面容温润如玉,如谦谦公子。

    余夏双手扶住门框,白皙的脸上还挂着刚睡醒的惺忪模样,语气清脆娇嫩:“你怎么跑这来了?”

    他转过头看了眼余夏,慢条斯理道:“为夫这不是做吃食给娘子吃么?”

    昨夜也是随口一说,心想他定是不可能天天做给她吃,都说君子远庖厨,这古代的男子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