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茉胀红着一张脸,双手死命拉扯衣领,好不容易卡出个间隙。

    惊慌乱嚷:“咳!咳!放我下来,要卡死了,快放我下来!”

    “娄绪恒,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老婆快要被你卡死了!耳聋啊!”

    然,回答她的,只有男人行走的脚步声,以及行走间带起凉风。

    古香宫殿,木雕朱漆,华丽装饰,香雾氤氲。

    “哐当...”娄绪恒随手一松,手中的人直接轱辘滚地。

    他冷唇微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之人。

    朱漆地板上,温北茉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崩腾,一双桃花眼底熊熊怒火燃烧正烈。

    她撑着朱漆地板跳起身子,盯着适才揪住她衣领的那只手,二话不说,一把扯过。

    红口白牙...

    “混账东西,给孤松口!”娄绪恒万年不变的冰霜冷脸,此刻终于有了颜色,是显露于表的厌恶。

    太脏了,他下意思伸手去拉开温北茉脑袋。

    “啊,疼,瘪犊子玩意儿。”温北茉身子成抛弧线,再次完美着地。

    温北茉猛地抬眼,欲待说些什么,突然心中一惊,不对!

    上方凌迟的眼神,身子被摔的疼痛,好像哪里不对...

    梦境未免太过真实,真实到如同亲身经历一般。

    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心尖闪过,她不会是穿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