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玉寰看着温北茉微迟疑,心底犯嘀咕:这是什么态度?今儿是怎么了?

    狐疑之下摊开小册子,一脸茫然,又翻了几页,还是不解。

    娄玉寰恍然间“噗嗤”一声笑:“温北茉,你不会在写字吧?可你写的是什么?你居然连字都不识,还用鸭毛做笔,未免也太好笑了吧,哈哈。”

    说完,她又献宝似的拿给一旁的苏清月欣赏。

    温北茉立在一旁眼角抽搐,心下不免吐槽:“连简体字都不识,孤陋寡闻,羽毛笔用着不知比毛笔好用多少,叽叽歪歪的古早人。”

    苏清月轻抚长纱袖,仪态温婉的接过册子。

    她耐心观摩着小册子,睫毛扑闪两下,眉心拧了起来,眸中诧色难以掩盖。

    终在豁然明朗中解开细眉,眼底划过一刹轻视很快掩饰好,步伐轻缓上前两步,将册子合上,递还给温北茉。

    柔声歉意道:“抱歉太子妃,玉寰向来性子直爽,你别多心。”

    身为太子妃竟大字不识,她配不上他。

    然,自己却不得不将她正视

    娄玉寰不认为自己有错,对苏清月责怪道:“清月,你为何要向她道歉,塞北蛮夷本就胸无墨点,根本就配不上皇兄。

    本就是纯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温北茉瞳色瞬间冷了下去,视线不着痕迹地横扫过娄玉寰。

    纯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What?她和娄绪恒,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你品你细品。

    不由心下碎骂:“果然一个框里出来的鸡蛋,每一个好鸟。”

    娄玉寰和娄绪恒一母同胞,可不就是一个框里的鸡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