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语气淡然:“活人也好,死人也好,都要来这阴司。”

    “死了还省事些。”

    温白:“……”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他总觉得陆征在说完这句话后,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可疑起来。

    就好像在思考这“死人”法子的可行性。

    然后三天之内鲨了他。

    谛听:“我说的是自己人。”

    说着,顿了下:“但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倒也是这个理。”

    他轻轻一笑:“最后终归都是自己人。”

    温白:“所以我没得选。”

    陆征语气瞬间变得危险:“你还敢拒绝?”

    温白:“……”

    敢情这人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过。

    他不是敢拒绝,是拒绝一词他都说倦了。

    温白最终认命,看着谛听:“那我要做什么?”

    “你的老板是我。”陆征不轻不重扫了温白一眼。

    显然对下属越过自己这个直线上司,看向谛听的行径很不满。

    “要做什么,也是我让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