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了,真的。”疼的话得要脱衣服给他看,她哪里敢说半个“疼”字一旦脱了衣服,谁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他的兽性,可不会因为她身有伤而减少一分一毫。

    北冥夜依然盯着她,仿佛在研究她脸的表情,虽然她在说了“不疼”这两个字之后,已经极力想要让自己痛苦的表情隐藏去,但,还是会不小心暴露出来。

    忽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了,他只是没想起来,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早已经堪野兽。

    “去洗个澡。”他转身,从一旁的衣柜里翻了好一会才取出一件衬衫丢给她“先穿这个,等会我让人给你拿一套运动服过来。”

    “我不穿运动服”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拒绝。

    又是运动服,是不是意味着她今晚还得要再面临一个“格斗”说是格斗,根本是让别人揍她嘛,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简直是在虐待她。

    北冥夜回头看着她,被她这副受惊过度的模样取悦到了,薄唇勾了勾,他笑了“这里只有运动服,你难道想穿裙子和大家一起吃晚饭”

    一挑眉,他双手抱胸,垂眸盯着她“你想穿裙子也成,等会我帮你把裤子撕开。”

    “禽兽”这一声咒骂很轻很轻,真的很轻,轻到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只是薄唇微微一动,连声音都没有出口。

    但,北冥夜却听得清楚,这丫头,骂他禽兽

    胆子好肥呀,居然骂他禽兽

    “要不要我现在禽兽给你看”他的声音,一瞬间沉了下去。

    名可惊呼了一声,抱起床那件他丢下来的衬衫,以最快的速度奔到浴室里,并顺手关了浴室的门,抵在门大口喘着气。

    两条腿好酸,身体也好疼,心里更是慌得很。

    几秒钟之后,门外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他明朗的笑声,笑得这么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了彩票,捞了一大笔。

    或许,对北冥夜来说,彩票这种事情,还真的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锁浴室的门,再三确认过锁得死死的,才走到水龙头下,慢悠悠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