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所预料,邢泽从戒指中取出了一小瓶威士忌扔给了约翰。

    “啊,我就知道你带了,我的鼻子向来很灵,所以他们才叫我大狗。”约翰拧开了瓶盖,先是深情地闻了闻,然后小酌了一口,“啊~波本的,你可真懂我。”

    他灌下一大口后续道:“你看,酒能带来朋友,小子。那家伙告诉我,米特古玩店的伊西多一直都对埃里克不满。”

    “我看不出这消息能有什么用。”

    “我一直都认为你很聪明,小子。”约翰嘲笑说,“假如你痛恨一个人,甚至想把他干掉,你会怎么做?”

    邢泽摸着下巴想了想,“收集信息,耐心等待,寻找机会,一击毙命。”

    对于这番回答,约翰感到后背发寒,他偷偷看了年轻人一眼说:“瞧啊,你并没有那么蠢。”

    “你认为伊西多有埃里克的信息,我们不知道的信息?”

    “不是怀疑,是肯定。那老家伙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蔼可亲。”

    “那为什么不去找他?”

    约翰从怀里拿出一个扁酒壶,“该死,小子,滚油帮在街上挨家挨户的搜查,你认为现在是去闹事的好时机吗?”

    “时间不等人,j,我觉得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你从哪儿冒出的这种想法,听我的话,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等我的消息。”约翰把威士忌倒进了那个扁酒瓶。

    邢泽拉开衣服,露出右肩上狰狞的伤疤,这是他刻意让韦伯留下的。

    “哇哦,小子,你是怎么搞的?”约翰的手一抖,差点把酒给洒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和两个埃塞克斯大酒店的酒保聊了聊。我还想着其中一个会出现在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上,可惜没有,不然的话就不用我再浪费口舌了。”

    “埃塞克斯大酒店?酒保?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昨天下午,我去了埃里克在伦敦的藏匿点,一栋很不错的乡间别墅。可是很不巧,有人也有同样的想法,两个是送葬人,还一个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