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考虑考虑我们的提议,孩子,这是为了大义。”临走前,安德肋主教紧握着邢泽的手说,他的眼里充满了殷切的渴望。

    邢泽只说会考虑考虑,依旧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他们是从后门走的,接送他们的是巴罗·福利和艾丽·沙菲克。除非有巫师接应,普通人很难出入霍格莫德,更别说是教会的人了。

    马克西姆是最后走的,他轻车熟路地从客厅的酒柜里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他给自己倒了少许,然后询问邢泽要不要来上一杯

    “不用,我想保持清醒。”邢泽回道,朝给他拿杯子的家养小精灵摆摆手。

    “真是可惜,班森的口味向来不错。”马克西姆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他们和你说了什么,邢泽?”

    “你真想知道?”

    马克西姆耸耸肩,没有回答,而是把话题转向了遗产,“好了,把字签了吧,邢泽。我也好回去交差。”

    “他为什么把遗产都留给我?”

    “谁知道呢?他的想法向来奇特。他没结过婚,也没孩子,亲戚基本都死了,就剩下一个侄子。那个可怜人年轻的时候加入了食尸徒,班森亲自把他送进了阿兹卡班。”

    “他的葬礼。”邢泽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什么时候举行?我忘记问r了。”

    马克西姆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就算你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你。你等级太低了,还不足以参加他的葬礼。”

    “该死。”邢泽咒骂一句。

    马克西姆喝完了杯中的酒,把文件放在了茶几上,“我得走了,邢泽,把字签了吧,别想那么多。”

    邢泽直起身子,拿起文件查看起来,马克西姆在一旁静等,直到邢泽签完字,他才问道:“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什么?”

    “谁在喝酒前会用黄符检测有毒没毒啊,邢泽?这可太奇怪了。”

    “像我这样的人,在你们国家生活,谨慎点总没有什么坏处。”

    马克西姆收回文件,回味了下邢泽的话,他笑了起来,点头说:“这点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