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怀疑,兰尼先生。我想我之前给过你解释了。”邢泽笑笑说。

    “是啊,你把所有事情都解释清楚了。”兰尼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就像一个剧本似的,你似乎安排好了一切。”

    塞丽娜想要插嘴说什么,但她不够快,邢先前一步道:“如果这都是安排好的,我又何必那么麻烦非得把你们都引到外头来干点。在利物浦动手不是更省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有自己的目的。”

    在说完这句话后,两人相视而笑,塞丽娜依旧摸不着头脑。

    “证明这些,兰尼先生。”邢泽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在那笑容之后蕴藏着万千含义。

    兰尼同样笑着,以丝毫都不退步的口吻回道:“我会的,昆廷先生,我会的。”只是他的手已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腰间的短棍。

    “那我期待你找到真相的那一刻。不过现在,还是让我们把重点放在逃生路线上吧。”

    我会找到的,你的狐狸尾巴。兰尼在心中暗暗发誓,他松开了手,将自己的紧张感压在了烟斗上。

    ……

    女厕所里传出了一声惨叫。想要给艾丽点颜色瞧瞧的西蒙正瘫坐在布满污渍的地板上。

    他如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滴落。他的右手,右手上的无名指完全被拗了过来。

    肉眼可见的痛苦在他脸上蔓延,扭曲了他的面容,沙哑了他的喉咙。

    “好了,西蒙先生。我无意再伤害你,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带我们去见汤姆,要么继续反抗。”

    尽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动弹,不明白为什么手指自个拗断,也不明白自己嘶声力竭的叫了那么久,外头手下却还没有进来。

    但西蒙对眼前这个拿着小木棍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恐惧,种种超出他认知的事情正从她身上展现出来。

    “不不,求求你,他们会…会干掉……掉……啊—啊——草——”

    “事实上,我现在不想听拒绝的话,先生。所以你只有一个选择。”艾丽手中的魔杖打着转,西蒙的右手食指也开始往后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