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过之后,周修竹双目无神地靠在沙发上,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染上精液的内裤粘腻腻的,贴着皮肉很难受,但是他只能忍着,饭吃到嘴里也味同嚼蜡。

    虽然爽也爽了,可是周修竹依然不满万池对自己的粗暴行为,一声不响的吃着饭,万池也不再没话找话了,只是注意到周修竹挑食,把他盘子里不吃的胡萝卜挑着吃了,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间又诡异到了极点。

    吃过饭,大概猜到接下来万池也不会善罢甘休,可是看着他就这样跟着自己来到车前,一副接下来好像不是回周修竹家,而是回万池自己家的样子,周修竹还是不满地问:“你做什么?”却没想到被万池扔了一记眼刀:“不是上赶着找操吗,我满足你。”

    周修竹作罢,知道今晚逃不过了,只好老老实实打开车门,刚想坐进去,就被万池一把揪了出来:“坐副驾去。”

    一路风驰电掣,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被万池开了二十分钟就到家了,周修竹这才明白为什么万池让自己坐副驾。

    因为他一秒也不想多等。

    刚关上门,万池就近乎粗暴的把周修竹按在门上亲,灵活的舌头肆意在周修竹口中攻略城池,两根舌头色情的交缠在一起,万池舔完了又咬,一股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嘴里也不停歇,咬完直接含住周修竹的双唇用力吮吸,完全无力反抗的周修竹只能勉强跟着他的节奏,却完全不是万池的对手,只有被动接受的份,不一会双颊就因为缺氧染上红晕,双手有气无力的推搡着万池,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嗯…唔……”

    终于万池松开他,同样有些气喘吁吁地盯着他看,这是个太过绵长和粗暴的吻,是惩罚,是索取,更是发泄,在许多个日夜里难以宣之于口的话语都一股脑的在这个吻中爆发,所有难以纾解的欲望,进退维谷的选择,小心翼翼的试探都在此刻化为泡影,融化在二人难分你我的涎液里。

    直接横打抱起周修竹,他被亲的晕头转向,整个唇部都鲜红欲滴的泛着水光,万池把他扔到床上,自己则站在床尾,胯下鼓起很大一坨,还没脱下裤子周修竹就看的心惊胆战。

    “内裤上都是精液吧?难受吗?”万池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

    尽管周修竹不愿意承认,但是胯下确实很不舒服,不自觉地蹭了蹭双腿:“嗯…”

    “那就自己脱掉。”万池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扔了一地,赤身裸体的站在周修竹面前,分明的腹肌,微微鼓起的手臂肌肉,流畅的人鱼线,浓密的耻毛中是高高翘起的阴茎,如果说穿着衣服的万池还能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脱下衣服的他就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侵略者。

    周修竹日日梦见的万池充满爆发力的身体就在眼前,他却不敢多看,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脱自己的裤子,平时一举一动都充满风度的周修竹就算在是脱裤子也别有一番韵味,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暴露出来,他曲着腿刚把裤子脱到膝盖处,万池就直接一把拽了下来,灰色的平角内裤前端已经被濡湿成了深灰色,微勃的阴茎翘起在内裤里,周修竹的手捏着内裤边缘拉下来,终于摆脱了折磨自己一路的束缚。

    还没来得及完全脱掉,万池就直接压了上来,看着周修竹脱衣服就和看着周修竹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没什么区别,他三下两下把周修竹扒了个干净,从颈部开始一路吻到乳首,粗粝的舌头舔舐着娇嫩的乳头,另一边则被大手往狠了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几下就让乳头硬的不行,顺带激起一阵阵颤栗:“啊!啊!万池!嗯……”在万池舔上周修竹的乳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情动,此刻光是被舔乳头就已经让他完全硬起来了。

    看到周修竹已经情动,万池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是他送给周修竹的那瓶,万池这才发现周修竹不光没扔,还用过了。

    他眯起眼睛,举着那瓶润滑剂:“你什么时候用的?”

    周修竹赶紧辩白:“我没和别人做。”

    “那就是你自慰了?用手还是那根假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