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年在心里默默的给萧羽以点了根蜡烛,不好意思,你受累担着点了。

    “她要是能看到现在的我一定会很惊讶吧!”萧思曼笑了笑道。

    她心里有些遗憾,不过想到萧羽以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又对她产生了几分同情,她们都倒霉在有那么一个爹,算起来也都是通病相连了。

    婚礼开始了,化妆师一直跟着她身边,她根本没有机会走。

    她看了门外一眼,“我刚刚好像看见我父亲走过去了,你能帮我去帮他叫过来吗?我有话对他说。”

    化妆师点了点头,十分理解他们父女之间出嫁前的知心话,所以立即便追了出去。

    萧思曼见她出去立马起身把门关上锁死,然后小跑过去拿起那个小红皮箱,在里面拿了一身简单的体恤运动裤换上,把婚纱藏在了更衣室里,做好这一切她又带了顶帽子把帽檐压低拎着小皮箱就走了。

    在跑到大街上的时候她的脚步越来越快,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好咧。”

    这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她看着车窗外慢慢向后退的景色,就像是秦至年一点一点也从她的人生旅程中消失,她把他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勾起了一抹笑意,心境从未如此安定。

    “嘭!”

    “吱~~~兹~~~”

    巨大的撞击声和刹车打滑的声音。

    萧思曼只觉得天玄地转,眼前骤然一黑,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头上流下来,好疼,好疼……

    这边秦至年发现萧思曼不见了以后到处找她,整个场地都翻了个底朝天,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觉得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疼的厉害。他没想到她会跑,或者说他从没想过她不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