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林在春风拂煦下沙沙作响,马小乐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柳淑英,“淑英,我觉得现在就跟那年我在玉米地里把你按倒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柳淑英趴在马小乐的肩膀上,“有劲儿你就使吧,我让你使得舒服,可你别太过了,还得慢点,我可受不了你那大玩意儿。”

    “那个你放心就是了,都多少次了,你还不相信我的火候么,保准让你舒服到骨头里去!”马小乐抬脚踩倒两排柳条,相互压着,软绵绵的,就跟个大垫子一样。

    柳淑英被放在了大垫子上,马小乐穿着粗气压了上去……

    这一次,柳淑英真正算是放开了喉咙,在这荒岭之上,是没有什么人经过的,所以每到及至之时,柳淑英都叫出了让马小乐有些震颤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一种召唤,唤起了马小乐生生不息的力量,他像大海的波涛一样,一轮一轮地冲向柳淑英那并不是很阔大的“港湾”,无休无止,直至柳淑英像棉被一样,从头到尾地摊了开来……

    当马小乐气喘吁吁地爬下刘淑英的身子后,柳淑英才幽幽地睁开眼睛,“男人,我觉得天在旋,地在转。”

    马小乐却嘿嘿笑了,“我没有,我只觉得这次日得真是过瘾!你叫得也太好了,让我浑身起劲!”

    柳淑英嘴角一翘,微微地笑了,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我也是,这次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疯婆子,只知道好受了就大喊大叫。”

    他一言她一语,马小乐和柳淑英聊了大半个下午。爬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挂在西山头了。

    “淑英,咱还回村嘛?”马小乐提着裤子站起来问道。

    柳淑英半身着坐在柳条上,理着头发。马小乐一看这情景,下面的鸟棒“呼”地一声又跳了起来,“淑英,我还想再操一下!”

    柳淑英抬头一看,皱着眉头笑了,“你真是没完没了了,我看是不是该用这柳条子给你变革笼头套上,让你翘不起来!”

    马小乐被说得不好意思,缩着屁股硬生生地把大鸟放进了裤裆里,“嘿嘿,淑英,你晚上要是不会学校去住,我还要搞你!”

    “不行了,晚上我得回去,说好了的。”柳淑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马小乐觉得自己又犯了老毛病,在柳淑英面前,是不能提到她的家的,更不能提赵如意和二楞子,只要一提,柳淑英就会消沉起来。

    “淑英,咱不说那事了。”马小乐呵呵笑了,“等会带些柳条回去,你给我编个笼头啊,看能不能罩得住我!”

    听了这话,柳淑英又笑了,“好啊,多弄些带回去,反正我晚上也没多少事情,刚好多编几个给你,非把你给罩住不可!”

    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带着一大捆柳条扭头又回去了。

    这一天,马小乐觉得特别有意义,后来为了纪念,马小乐给这一天定了个名字: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