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越笑越厉害,捂着肚子蹲下来,“左厂长,有没有钢铁般的意志啊?”

    “我,我……”左家良刚刚慢慢缓了过来,“我操你大爷的,不是人……”

    “哎呦,还有力气骂人呐!”金柱一看,又是一弹。

    “嚄、嚄……”左家良依旧抽腿、伸脖、翻眼,不过这次还把腰给佝偻起来。

    “嘿嘿,老东西,还要弹几次?”金柱笑得很奸诈,“啥时受不了就说声。”

    马小乐看着左家良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很快意。

    可能是左家良的嚎叫起了作用,办公室的门响了,“左厂长,有事吗?”

    马小乐赶忙走了过去,“没事,我在和左厂长谈事情呢,他被弹得高兴呢,哦哦啊啊地乱叫!”

    门外没了声音,估计是来人听出了不对头。

    左家良听到了敲门声,想大声呼救,可没气力,下身钻心的绞痛,搞得他豆大的汗珠子直冒呢。

    “娘的,还真是有耐力啊!”金柱咬着牙边说边动起手来,“我弹,我再弹!”

    “别,别……”左家良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过了半响,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我服了,我喊爷,我磕头……”

    “你看你,早这样嘛!”金柱一副懊悔的样子,“早这样不就得了!”

    马小乐一旁看着,也嘿嘿直笑,现在的左家良,脸色蜡黄蜡黄的,没点血色,两眼也没神,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金柱,给敬爱的左厂长松绑!”马小乐对金柱摆摆手,走到沙发前坐定。

    金柱照办,解开左家良的裤腰带,“快去喊爷磕头!”

    左家良哭了,因为被弹的实在是太痛,还有委屈,他觉得自己被整得实在是太窝囊。

    “爷,我,我跟你磕头了。”左家良趴在地上,两手撑着,其实并没有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