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尴尬。

    俩个没有分化的十五岁高中生相望无言。

    甄里问:“想过自己会分化成什么性别吗?”

    在这个年纪,其实已经清楚ABO的区别。十五岁的人少年期,大多都想过会分化成什么,又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就算一些人检测为beta也会希望自己能够分化成alpha,在这个世界上alpha能够做的事比被beta和Omega都要多。而一些被检测会分化alpha的,依然不够心安,检测并非准确,就算不怀疑检测的结果,一些人也会期待自己会成为优质的alpha。

    Alpha的精神力与体能让他们更容易站在行业的高端。

    这是无可辩驳的。

    但很少有人再去说这是不公。

    毕竟分化这回事,就是个概率问题,在分化之前你有三种可能,每个人都曾有过不同的可能,而分化结束逐渐显露的优势并非完全不能够被弥补,虽然alpha容易站在行业的高端,但并非所有行业尖端的人都是alpha。

    号召平权的人说,性别并非不可跨越的鸿沟。

    说着现在就是平权社会的人说,性别不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爸妈带我检测过,说我分化为Alpha的概率很高。”屈柏说,“其实小时候参加过一次不合法的检测,就说会分化成alpha。所以我初中都是走读,高中也在外面租了房子。”

    “大人都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可是我就觉过意不去。”

    屈柏小时候也没有什么超越年龄的想法,只是关于性别的问题,在被笃定会分化成alpha的情况下再和其他人混寝并不好。

    甄里知道屈柏是走读,却没想到屈柏初中就走读。

    初中走读的并不多,而高中,走读生其实并不少。

    除了家近的,父母陪读的,主要还有一些怕自己分化成Alpha和Omega的。

    听了屈柏的话,甄里发现自己还真是有些心大。作为AO结合生下来的孩子,她也属于可能会分化为Omega的那一类,竟然没有过走读的念头。开学前爸妈的提醒都被她当成想监督她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