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这样说了,可是言亦却连一个解释也没有,哪怕他说,他刚刚不是故意的也行啊,这也是对她的一种安慰啊。

    可是就是这样几个简单的字眼,言亦也是不屑去说的,应该不是不屑,言亦只是不想对自己说而已。

    任由着,她的心里会怎么样的难受,怎么样的疼痛,对于言亦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

    可是羽羡又转念一想,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换成是流年的话,言亦应该会巴不得时间会过得慢一点吧。

    哪里还会有不耐烦这一说呢?

    只要每每想到这里,羽羡的心里除了异常的难受之外,心里对于流年的恨意,也是瞬间就涌了上来,几乎快要不受控制了,不受控制的在此刻就要杀了流年。

    可是羽羡也知道,这只能是她暂时心里的想法罢了。

    对于流年,现在一时半会儿的话,还无法去动手,原因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司律痕。

    对于司律痕,羽羡还是相当忌惮的。

    而且除了司律痕,另外一个人,要让她比司律痕还有忌惮上许多,不,不只是她,恐怕是所有人吧。

    这个人便是连城染陌,她很少有见到连城染陌的机会,但是对于连城染陌的事情,却多多少少的听说过。

    羽羡知道,连城染陌,是一个比司律痕还要可怕的存在呢。

    而且那个贱人流年,居然还和连城染陌有一点点的关系,这样一来的话,现在的她更是没有办法去动流年一根头发了。

    在当初听到流年和连城染陌有一点点的关系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不可置信。

    流年那样一个普通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和连城染陌这个人产生一点点的关联呢?

    可是当连城嫣然很是肯定的告诉她的时候,她才慢慢的相信了。

    对于连城嫣然的话,羽羡从来不曾怀疑过,而且羽羡认为,这个世界上,如果所有的人都会骗她,但是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连城嫣然。

    羽羡和连城嫣然认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对于连城嫣然的为人,羽羡觉得自己还是相当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