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个叫做流年的贱女人,居然还敢去勾引司少的弟弟,连城翊遥。

    这一切的一切,居然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那些被流年勾引的男人们,看不出来流年的意图也就罢了。

    她羽羡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不,也许那些被流年所勾引的男人能够看的出来,流年的手段,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也许根本就是不想揭穿而已,会不会就是这样的呢?

    羽羡只要一想到会是这样的可能,自己的内心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不,绝对不是这样的,其他的男人她管不着,管他们是不是明知流年是在勾引他们,而不拆穿,还是不知道。

    但是言亦不一样,她知道言亦喜欢流年,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够看得出来流年在厚引他的时候,而不拒绝的话。

    那么言亦就实在是太可恶了,对,言亦一定没有看出来,所以才一直在努力的帮衬着这个女人。

    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羽羡的心里才稍微的好受了一点。

    也对,从来没有怎么接触过女人的言亦,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识破,流年这个女人现如今所用的手段呢。

    “我说了,羽羡,嘴巴是用来说话和吃东西的,绝对不是你用来在这里当做屁股,喷粪使用的。”

    羽羡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一直挑战他的底线,他的容忍力是非常有限度的。

    所以他真的不介意这样,直接开口说脏话。

    果然,听到言亦说出这样的话,羽羡当即愣住了,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那样绅士优雅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

    他刚刚是在说脏话吗?是吗?是她听错了吗?是她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吗?

    是吗?对,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她出现幻听了,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会从言亦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呢?

    就连流年也被惊讶到了,她这也是第一次听言亦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