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不怕司律痕的那个所谓的前未婚妻生吞了他啊?”

    连城翊遥冲着炎凉的背影喊道。

    宣砚走过去拍了拍连城翊遥的肩膀,“他巴不得那个叫景筱的生吞了司律痕呢,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让那个女人送司律痕回去。”

    连城翊遥皱了皱眉,哎呀,那这个就不妙了啊,要是被流年知道,啧啧……

    “好了,我们都各回各家吧。”

    说着连城翊遥便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随后,宣砚和宗政莲墨也离开了。

    他们四人刚走没多久,景筱的肩膀上便驮着不省人事的司律痕也走了出来。

    随即,景筱便找了一辆出租车,扶着司律痕坐了进去。

    “师傅,去君悦酒店。”

    报了地址,景筱便有些犹豫的看着司律痕,随即伸手就想要将他的脑袋扶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她刚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碰到司律痕,就被司律痕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一挥手便将景筱伸出去的手挥开了。

    接下来的几次都没有成功,景筱索性放弃了,任由司律痕靠着座椅背。

    不一会儿,便到了君悦的酒店大门口,景筱付了钱,便再次扶着司律痕下了车。

    景筱很是吃力的将司律痕扶进了酒店的大门,开了一个房间,拿着房卡便向房间里走去。

    总算是到了房间,她将司律痕轻轻的放在了床上,随即像是解脱了似的,不停地喘着气,真的好重。

    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没有那么喘了,景筱便看向床上的司律痕。

    随即上前脱掉了他的鞋子,紧接着她便坐到了床边,细细的,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