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好相处?”

    “嘿,你是不知道。”伯温一说起这个便立马来了劲儿,伸出了他的一只手,掰了掰手指“常年剥削,惨无人道,脾气臭嘴毒,不涨工资,时不时的毒药伺候,重点是还挺小心眼儿的,多看他家老婆一眼,都恨不得把我眼珠子挖出来,你说这种人,可不可怕?”

    周期越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那你保重。”

    说完他便自顾自的去了里面。

    伯温立马冲着那个背影说“虞小姐在楼,西面第间。”

    说完之后他便拍了拍手,笑的鸡贼“免费的帮手啊,就是舒服。”

    “这么舒服?”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略微寡淡的声音,与那春雨的凉意似乎融合在了一起,惊得人头皮发麻,浑身像是过电一般,滑过了一阵寒凉。

    伯温颤颤巍巍的回头。

    不等看清后面人的眼睛,他立马声泪俱下地扑了过去“老板啊~是那人要害我,这绝对不是我的真心话啊!”

    傅迟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对方,他的手里面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江阮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甩给了伯温一个似笑非笑且自求多福的眼神。

    “兄弟,怨气不小啊。”

    她调侃似的说了一句。

    伯温伯温吓得冷汗直冒,就差给她跪下了。

    “老,老板娘您别搞我啊……”

    “阮阮。”

    前面的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这个方向,那寡淡的目光在老泪纵横的伯温身上一掠而过,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千刀万剐般的恐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