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空荡荡,最起码空了七八年才有如今这幅残破模样。

    盯着这处地方。

    江阮只觉得眉心跳了跳。

    最终,她嗤笑一声。

    “终究,躲不过。”

    现如今。

    事情已经一目了然。

    钱根本没分下来,所谓注册,不过只是挂名罢了。

    除了明面上那几家残障院福利院,其余的,都是幌子,用来转钱的幌子,说是分了下来。

    到头,还不是又回到了口袋?

    如今再想想。

    葛树明不也是被放出来挡枪的?

    诗家——

    倒是藏的深。

    江阮没在这边儿多呆。

    转身上车,离开。

    她有点儿无法想象,那样一种家庭,怎么教出诗汀白这样一个单纯正派的孩子,明明就是一滩沼泽。

    只是——